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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哇哦爹地,看不出如此儒雅的你扮起海盗来也是有模似样啊。”安浅夕毫不吝啬吹了几响亮的口哨夸赞,那吊儿郎当的模样就好似一个太妹在调戏美男,惹得艾瑞克连连干咳掩饰自己的不自在。

    “安安你这是……”这装扮是小红帽吧?不过丫头人长得漂亮,怎么扮都好看。

    “没错,就是小红帽。”安浅夕一捋红色帽檐,头一昂,说出的话带着几分等着看好戏的兴奋,哪里有小红帽的天真无邪?勾唇邪邪一笑,“爹地,且不说e国隐藏着多少能人异士,就咱校园也是卧虎藏龙。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谁知道呢?就说那科瑞恩和贝亚特都是对我虎视眈眈,虽然没做什么过激的事,可在他俩的眼里,我俨然就是送上门的小羔羊。现在万圣节来临,谁知道有多少妖魔鬼怪会借机捣乱?化妆舞会我扮小红帽多应景,就等着那些大灰狼们来引诱,看我是不是很好心?”

    “你这丫头,当好玩么?别人遇上这种事躲都躲不及,你倒好,巴巴凑上去。幸好咱安安是个有能耐的,不然被人家吃得骨头都不剩。爹地我可是指着你养老送终呢,悠着点,别玩坏了!”艾瑞克难得幽默一把,也是为了消弭那股长久以来的担心。

    “爹地,你果然是个华夏通,还玩坏都出来了,瞧这乱七八糟的网络语言学得真是利索。”安浅夕乐呵一笑,“可不是我要玩人,只是被人惦记太久心里不那么舒坦。前有狼后有虎的,难不成我还真啥也不想晕过去一了百了?目前来看,科瑞恩和贝亚特还算老实,基本上瞧不出什么恶意,可一个心思缜密一个扮猪吃老虎,都不是省油的灯,再加上一个争强好斗的爱丽丝。爹地,吃醋的女人疯起来很可怕的,我不得不防啊。”

    爱丽丝,经过阎非墨的那次教训貌似挺安分,可每每坐在同一个教室里,后背总是被一束怨毒的目光灼得生疼,怕是将目标转到了自己身上伺机而动。

    万圣节,西方的鬼节,男女老少乔装打扮来应景,学校里更是举办了化妆舞会,多好的机会?真要出个什么乱子鬼知道。别说爱丽丝,就是她自己要是和人结怨,今儿这个好时机不把握就是个十足的傻蛋。

    “安安,有爹地在,他们不敢乱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别,爹地,您千万别插手,您要真插手了我还怎么玩?他们要真起了什么歪心,不受点教训是不会长记性的。如果他们真忌惮你,那我好歹也是您的女儿,能让人随便欺负了去?您只要在一旁好好看着就行,我下手有分寸,保证不会把人给玩坏咯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下手有分寸?他还真有点怀疑,不过要真像安丫头所说对方起了歹念,也是该好好教训教训,当下点头,“行,爹地都听你的,他们几个要真不知好歹,玩死了算爹地的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,有您这句话就行,只要他们够识相,我自然手下留情。说到底都是自己的族人,就算我对这劳什子族人没什么感情也得看爹地您的面子不是?”她再自视甚高也还没傻到和整个族群为敌,除非这个族群不长眼,那么她豁出性命也要搏上一搏。话锋一转,晚上艾瑞克的胳膊,“爹地,有件事得请教您。”

    艾瑞克诧异看去一眼,这丫头还有事请教自己?稀奇了。

    “什么事难得到我女儿?说来听听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……那个……”不好意思一笑,“爹地,其实吧,我挺苦恼的。”

    艾瑞克心底一笑,这面上含春的模样除了感情问题没其他,难道是对阎非墨动心了?眸光一亮:“安安,是不是有心上人了?阎非墨?”

    “这个……”咬了咬牙似是决定了什么,也就不那么难以启齿了,“爹地,我实话告诉您吧。其实我和伯爵还挺熟,而且他、他……他喜欢我。您也知道阎非墨这段时间追我追得很勤,不对,在国内的时候就一直缠着我,甩都甩不掉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心里更喜欢谁?”艾瑞克有些无语,是为阎非墨无语。看吧,都说了角色扮演这事很麻烦,现在问题来了吧。

    “爹地,一般人我可看不上眼。除去我这个半吸血鬼的身份,无论是相貌还是身家,那阎非墨也算得上人中之龙,最主要对我还不错。我本来以为我很难喜欢上一个人,也不知道喜欢上一个人是什么感觉。可是和他相处以来感觉还不错,而且和他在一起我会脸红心跳,这是喜欢吗?但是……”安浅夕眉头紧皱,很是纠结,“可我始终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人啊,他一个普通人怎么和我厮守?再说伯爵,对我也不差,从国内追到国外,生怕我有个什么闪失。如果说脸红心跳不知所措就是喜欢,那我好像也挺喜欢他的,关键的是他也是半血族,长远来看应该选择他吧?可是爹地,一个人会同时喜欢上两个人吗?我要是两个都喜欢怎么办?不论选哪一个都会伤了另一个人的心,而且我这样不是三心二意、水性杨花吗?”

    “两个你都有感觉?”艾瑞克更纠结,伯爵,你可真本事,可以让安丫头同时爱上两个你。

    “是啊,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啊,只有请教您了。您觉得哪个好我就选谁好不好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这事他怎么能做决定?艾瑞克暴汗,小心翼翼问了一句,“安安,听听你心底最真实的声音,谁在你心里分量比较重?或者爹地这么说吧,如果两个人同时在你面前受伤,你更心疼谁?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伯爵不是人,受伤了也会好,阎非墨不同,血肉之躯,我应该会更心疼阎非墨吧。”

    “丫头,不能这么比较。”怎么就觉得自己有些鸡同鸭讲呢?话说安丫头这脑筋回路好像也和正常人不一样,伤脑筋啊。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,“你不能按常理来对待感情的事,虽说感情要认真对待,可也不能这么理智地去分析,有时候还是得看直觉的。你不要想这两人身份的不同,就当是两个普通人,你的第一感觉会更紧张谁?”

    “呃……没发生的事我没感觉啊。要不,把那俩人抓来打一架?”

    艾瑞克抚额,打一架?同一个人怎么打?伯爵伯爵,都是伯爵没事找事,瞧把他女儿折磨得,自己看了多心疼啊。

    “安安,爹地不能左右你的思想,也不会给你做选择以免你以后后悔,更不想看到你因为感情的事烦恼。不过你也别太纠结,一切交给时间,听从你心底最真实的声音,你一定会找到属于你的幸福。”

    “时间?不行啊,睡都睡过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睡、睡过了?”什么意思?字面意思还是更深层次的意思?艾瑞克瞬间懵了,机械式转头,“谁、谁欺负你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爹地,两、两个都睡了!”

    “两个?!”艾瑞克当即跳脚,“两个都欺负你?”

    “嗯,他们说是爱的表现,我、我到底该怎么办啊?都说一女不侍二夫,我没脸活了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别哭别哭。”艾瑞克手忙脚乱安抚,一手却是攥紧了拳头,爱的表现?无耻啊无耻,“你、你怎么不早说?”

    “这种事我怎么说嘛,还是两个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这丫头也真是,还说不会随便被人欺负……难道伯爵催眠你了?”

    “伯爵我反正打不过他,阎非墨竟然会点穴,我一个没留神就……爹地,这都有肌肤之亲了,我难道两个都嫁?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,竟然敢以卑劣的手段欺负我女儿,我和他没完。安安你等着,爹地这就给你讨个说法去!”说话间一阵风似地冲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诶,爹地——”拉都拉不住啊,看着失了方寸的艾瑞克消失无踪,安浅夕伸出的手马上收了回来,破涕为笑,“嘿嘿爹地,和他没完?可算被我给抓到漏洞了吧,果然你也是个知情人。哼哼,那你们先好好玩上一把。”

    安浅夕心情大好地驱车来到校园,一路都是孩子们提着南瓜灯或是小篮筐挨家挨户说着“不给糖就捣乱”的话,大人小孩奇装异服,万圣节的气氛很是浓郁。校园里也是一样,随处可见雕刻好的南瓜,学生们的朝气蓬勃全体现在了装扮上。有画着大花脸穿小丑服的、有带着鬼怪面具扮鬼神的、也有拿仙女棒满身仙气的,总之一句话,万圣节,无处不洋溢着欢乐的气息。

    看着一张张光怪陆离的面孔,安浅夕轻笑不语,这其中到底有多少非人类呢?想必今晚会热闹非常。

    “啊,娃娃,小红帽?这回更像个娃娃了。”贝亚特一身贵族装扮,只是张嘴便露出了两颗獠牙。

    哟,这货的牙齿是装的还是自己原本的呢?倒也符合他吸血鬼的身份,如此没遮掩全是因为万圣节,想来这个节日应该是他最喜欢的吧。

    “贝亚特,你这是扮的吸血鬼吗?”对着那两颗牙敲了两下,“还挺有模有样的。”

    “嘿嘿,像吧?我和科瑞恩今天扮的都是吸血鬼呢。是不是很帅?”说完转了一圈,很是臭屁。

    安浅夕笑看二人点头:“帅!”

    果然和电视里演的那样,一个个都是俊男美女,话说咋就不见几个相貌丑陋的让她见识见识?

    “娃娃,这次你男朋友不在,能赏脸跳支舞吗?”贝亚特绅士伸手,眸光晶亮。

    安浅夕含笑打上贝亚特的手:“跳得不好别见笑哦。”

    “娃娃谦虚了,那次你可是全场的焦点。”拦腰一带,将人带入了舞池,低头一嗅,“娃娃好香。”

    不等不说这么副萌样说出这样类似调戏的语言并不让人反感,人果然得装,还得装得自然,就好像眼前这个。

    “贝亚特,平时你就是这么追女孩的吗?”这社会可是有不少喜欢萌正太的,贝亚特走的不真是这个路线么?想来自投怀抱的也不少。

    “娃娃,你感觉到我在追你了?”喜上眉梢。

    当她傻啊?就算没感觉电视也看得多了吧,这桥段过时了好不好?

    “可是我有男朋友了。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没关系,只是有男朋友而已,又没结婚,谁都有追求的权力。”贝亚特一点不以为意,“你看看我,其实我也很好,阳光帅气,能让你开心。两人在一起开心是最主要的对不对?”

    “可是我男朋友也很好,我和他在一起就很开心啊。”

    “娃娃,你男朋友是明星,喜欢他的女孩子肯定很多,那天演唱会我也看了,确实魅力无限。这样的男人是大众情人,你不吃醋吗?我就不一样了,既不怕媒体跟拍也不会有多余的女人在身边转悠,我可以只喜欢你一个。”

    “你确定你身边没别的女孩子?”安浅夕眸光一扫,没瞧见舞会上那么多女孩子都盯着你看么?

    “可我只喜欢你啊,你就给我个机会吧好不好?我也没让你立刻就接受我,你多了解了解我,就会发现我很专情的。”

    “贝亚特,你很好,很多少女都喜欢你的朝气和直率,可也有很多是喜欢成熟稳重型的,比如——科瑞恩。”说着眉梢一抬努了努嘴,“你瞧,那些女孩都等着科瑞恩的邀请呢。”

    “娃娃喜欢科瑞恩这种类型的?”内亚特眸光一闪,回头看了眼优雅从容的科瑞恩,心底起了几分嫉妒之心。

    “啊?我是这个意思吗?这话你可别乱说哦,科瑞恩误会就不好了,被我男朋友听到就更不好了。”轻笑着勾唇,悄悄埋下了一颗挑拨的种子。

    “是我不会说话,娃娃别生气。”贝亚特手下一动将安浅夕揽紧了几分,垂眸看了眼那外露的雪颈,好诱人。

    “我可没那么小气,知道你只是心直口快而已。”抬眸笑意盈盈。

    贝亚特笑得有些勉强,心直口快一语无疑是又给他补了一刀。

    一曲过后,贝亚特牵着安浅夕退回了外场,有意无意瞅了眼淡笑的科瑞恩,怎么就觉得这笑容那么刺眼呢?

    “安,我能请你跳支舞吗?”科瑞恩依旧一派优雅,弯身伸手,将绅士风度进行到底。

    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二人一同步入舞池,有说有笑,气氛很是和谐。

    “科瑞恩,你和贝亚特感情真好,又同在一所学校相互有个照应。而且一个稳重一个活力四射,一静一动性格互补,看着真让人羡慕,要是我哥哥也和我在一起就好了。”挑拨只需要一个就够了,面前这个心思细密,自己说得过了可就惹人疑了,闲话家常打亲情牌来让人怜惜才是上上之策。

    “哦,安有哥哥?”

    “是啊,而且我和哥哥是双胞胎,感情也很好。还有个姐姐,只是……”欲言又止低了头,“今天是过节,还是不说扫兴的事了。就是看到你们表兄相亲相爱有感而发而已,你别放在心上。”

    “安,我们是朋友吗?”

    “当然是啊,你和贝亚特都对我很好,让我在这陌生的国度不那么孤独。就是因为当你们朋友,才不想让自己的烦心事扰了你们的好心情。”

    “能破坏我的好心情?那我就得听听是什么样的烦心事了。只要你愿意倾吐,我洗耳恭听。”

    “科瑞恩,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绅士、很温柔?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从安嘴里说出来我很高兴。”

    安浅夕俏皮一笑,美目一转:“我们华夏有句话:每逢佳节倍思亲。万圣节虽然不是我们国家传统大团圆的日子,可这欢乐的气氛让我想家了,有了思念自然以前的种种也随之而来。”

    科瑞恩不语,知道安浅夕已经打开了话匣,静静倾听。

    “说来有些丢人,说是出国留学,其实我是来疗伤的。我本来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夫,两家关系都很好,打算毕业以后就结婚,只是没想到……哎,我竟然多了个姐姐,而且、而且没想到自以为非我不娶的未婚夫会变心,对象竟然是我的姐姐。”深深叹了口气,情绪低落。

    “什么样的未婚夫竟然面对如此美好的安还会变心?”科瑞恩想象不出来,眼前的女子静若处子动若脱兔,一颦一笑都牵引人心,竟然还有人身在福中不知福?

    “显然我不是他心目中理想的样子,怪不得谁。变就变了吧,一个男人而已,只是为我们从小到大的情谊感到惋惜,好聚好散的道理我明白。我虽不是那么大度,可到底那个是我姐姐、是一家人,成全也就成全了,却没想到他们俩竟然联合起来陷害我……”安浅夕眼眶一红,将事情经过简单说了一遍,末了强忍着泪水摇了摇头,“科瑞恩,我到底做错了什么?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?我是个人啊,有血有肉有感情的人啊,被自己的亲人设计陷害,我情何以堪?可我的自尊不允许我在他们面前哭泣,我只能挺着脊背远走他乡,可是每次想到还是会伤心难过……”

    科瑞恩作为吸血鬼活了几百年,什么样的事没见过?可听到这里还是觉得安浅夕口中的两人乃人间极品,再一瞧那忍着泪珠的人,怜惜之情涌上心头。手下一紧,轻轻将安浅夕的脑袋按在了自己肩头,柔声轻哄:“虽然我不是你男朋友,但此时此刻,看到你伤心我心里也很难受。你什么也别想,想哭就痛快哭出来,心里会舒服一些。”

    科瑞恩这么一说,安浅夕顺理成章伏在科瑞恩胸口“低声饮泣”,就是这种隐忍的哭泣让人心疼不已。

    科瑞恩的确绅士,绅士对淑女自然是关怀备至,轻轻拥着安浅夕任其发泄,却丝毫不觉自己的心理完全被怀里人抓准好好利用了一回。

    乐声将停,安浅夕适时收住了自己的情绪,抬眸不好意思一笑,眼里还挂着泪珠:“看吧,都怪我没收敛好自己的心情,好好的节日都被我给破坏殆尽了。”

    科瑞恩温柔擦去那眼角的泪滴,摇了摇头:“安,你很坚强,而且过于坚强了,不好。有情绪就应该发泄出来,憋在心里难受,现在是不是舒服多了?”

    “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“不客气。”乐声停,科瑞恩搂着安浅夕下场,“休息一会。”

    “娃娃,你怎么哭了?”贝亚特明知故问,拉着安浅夕往自己身侧一带。

    “没事,就是想家了,谢谢关心。”安浅夕腼腆一笑,接过一杯果汁自饮。

    贝亚特扫了科瑞恩一眼不语,自二人踏入舞池那刻就紧紧注视着二人的一举一动,安浅夕说的话悉数落入耳里,包括抱着科瑞恩哭一一看在眼里,也不由为安浅夕的遭遇忿忿不平,但更多的却是嫉妒。为什么这些事娃娃不和自己说?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科瑞恩比自己好?难道科瑞恩的绅士风度真的能让女人敞开心扉吗?

    “安,这里太吵,要不要出去走走?”

    “科瑞恩,难得的节日,你们好好玩,不用管我。”

    “娃娃,万圣节年年都有,但是看到你哭我心都疼了。就出去走走吧,反正到处都洋溢着节日的气息,我们带你出去体会一下异国风情,保准你心情开阔。”贝亚特忙接过话茬图表现,还拉着安浅夕的手直晃,一萌到底。

    “那,那就出去走走吧。”似是不忍拒绝那张“真诚”的脸,安浅夕从善如流。

    “我们走。”贝亚特欣喜地拉过安浅夕,防贼似地隔开科瑞恩,还不忘哼了一声。

    科瑞恩轻笑着跟了上去,想起贝亚特之前说过的各凭本事眉梢一挑,开始了么?那就开始吧。

    就在安浅夕在校园内“狂欢”的时候,艾瑞克找上了阎非墨。

    e国的耀星办事点,阎非墨专属练歌房内,除了自己人无人敢扰,就算是自己人也是恭敬通报后才能进入。而此刻,门板“砰”地一声应声而倒,扬起碎裂是木屑漫天飞舞,一道人影就这么冲了进来。

    “阎非墨,你敢欺负我女儿?!”全然忘记自己曾是阎非墨的手下败将,怒吼一声没了往日的风度,抬手就攻了上去。

    正在练习新歌的乐队骤停,各自眸光一沉准备动手,阎非墨手一挥阻了几人的动作,头一偏躲了艾瑞克愤怒一击。

    艾瑞克一击不成也没停手,紧接着又逼了上去。阎非墨眉头微皱,那个温文儒雅以理服人的艾瑞克今儿是怎么了?疯了吗?

    熟招过后,艾瑞克的怒气丝毫未消,阎非墨被打得莫名其妙,终于有些不耐烦了,抬手扣住艾瑞克的手腕:“岳父大人,今儿这是演的哪出?即便要打,也给个理由我,如果是我的错,我悉听尊便。”

    “呸!谁是你岳父大人?”往日一声岳父还自觉有些得意,今儿一听太刺耳了,不由自主就呸了一声,“做错了什么?你还好意思问我?你说,你、你是不是把安安、把安安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把浅浅怎么了?”这莫名其妙的怒火是怎么回事?不就摸了几把、亲了几下么,又不是第一次了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把浅浅那、那个了?”

    “哪个了?”

    准备随时动手的几人连忙竖起了耳朵,有八卦啊有八卦,快说啊,哪个了?

    “你你你……你是不是强、强了我女儿?”这话真问不出口啊,说得自己都老脸通红。

    阎非墨一愣,这是在说自己强迫了安浅夕?

    “浅浅说的?”

    “你还不承认?”敢做不敢认,亏自己这么久以来还以为他是个好人,心底的怒火又旺了几分,翻手又是一掌。

    “浅浅亲口和你说的?”

    “哼,还不是一次,没想到啊没想到,伯爵?阎非墨?两个都睡过了!还点了安安的穴道,我那么信任你,给你说好话,你就是这么欺负人的?那可是我的宝贝女儿啊,你怎么能、怎么能做出禽兽不如的事还口口声声说是爱的表现?我真是瞎了眼!”艾瑞克悔不当初,激动得捶了捶自己的胸口,“你角色扮演得不亦乐乎,可苦了我的安安,我看着她纠结的模样我心疼啊,你懂一个做父亲的心吗?我那么放心把她交给你,你却让她那么痛苦,现在我在你面前了你还不肯承认?你是不是男人?”

    “淡定淡定,睡是睡了……”阎非墨别的没听到,听到两个都睡了,更在意的是那句纠结。

    众人“哦”了一声,闷笑不已。特别是夜叉和修罗魅,难怪那天抱着一堆破布回来,是说凭主子的本事不该那么狼狈才是,原来是得偿所愿啊。啧啧,战况可真够激烈的,难怪回来后傻笑不已。

    “你——”艾瑞克气乐了,什么叫睡是睡了?什么态度?

    “岳父大人,你误会了,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……”

    “还不是我想的那样?你看看你的手下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,肯定也是知道的,你还狡辩?”

    “没得到浅浅同意之前,我是不会强迫她的,男女之间难道不能盖棉被聊天?”

    “你们信不信?”

    众人摇头,不信,傻子那种情况下都知道该怎么做。

    “你看你看,连你的手下都不信,你还糊弄我?”

    “岳父大人,你确定没会错浅浅的意思?”

    “她都说肌肤之亲了,还说嫁不出去了……”

    阎非墨乐呵一笑,嫁不出去好啊,这时候也不争了,双臂环胸:“岳父大人,既然浅浅都这么说了,我得赶紧把她娶回家门才是,您发那么大火干什么?还是以为我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?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的人我自然当宝,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,岳父大人您到底在纠结什么呢?难道今天要把我杀了让浅浅当寡妇你就开心了?而且听你的口气,浅浅应该是对我动心了吧?”阎非墨唇角一弯,近前一步,“浅浅确实开始喜欢我了吧?”

    被阎非墨这么一问,艾瑞克忽然冷静下来,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?这么久以来,阎非墨向来敢说敢做,光明正大,为的就是丫头的心,不至于这么按耐不住就动粗才是。难道真的是自己误会了?还是说……忽然一个念头窜上脑海,安丫头知道了阎非墨的身份?也就是说自己被摆了一道。得,也怪自己一直瞒着,活该被女儿算计。不过……

    艾瑞克看了阎非墨一眼,罪魁祸首在这里,可不能便宜了你,当下哼唧一声:“女儿家的心思我怎么知道?你自己去问啊!我就是听到她被欺负了气昏了头才找你当面对峙,不过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过什么?”

    艾瑞克摸了摸下巴思忖片刻:“听浅浅的口气……”

    “怎样?”一把抓住了艾瑞克的手,好似命悬一线的病人等着医生最后的宣判般紧张。

    “伯爵的身份似乎才能和她长相厮守,不过这都无所谓啦,反正她是永生之躯,会遇到很多男人……”

    “她敢!我这就去问个清楚!”阎非墨顿时心塞不已,什么叫伯爵的身份才能和她长相厮守?她就是以这个标准来选人的?不行不行,这不弄明白了寝食难安啊。

    看着阎非墨风一般失了踪影,艾瑞克转身轻笑,让你角色扮演?让你让安丫头纠结?自作自受!去了又怎样?到了安丫头那儿你也讨不了任何便宜,连自己都被那丫头弄得乱了分寸,这当口你去了不正如了安丫头的心意?

    哼哼,阎非墨,你就等着左右为难,心烦意乱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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