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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声“晚了”,阎非墨手掌就势一挥,丝毫没有半分犹豫,那漂浮的物体就自主对准爱丽丝飞射。

    “噗噗噗噗”是尖锐的木刺入肉的声音,可如果细心一点就会发现那些伤口并不致命,由此可见阎非墨并不是真的想要她的性命。

    阎非墨意在警告,可爱丽丝却不这么想,生平第一次遭受这样的“虐杀”,还是被自己看上的男人毫不留情地攻击,不光自尊心受损,更觉得自己的一片真心被人残忍践踏。一时间怒从心上起,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,随手就抓了根身旁的断枝,竟然不顾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,如同打了鸡血般一跃而起,对准阎非墨的心口就刺了出去。

    置之死地而后生么?果然在危急关头人的潜力爆发起来势不可挡,可阎非墨是谁?区区一个爱丽丝还真没放在眼里,冷哼一声:“有些胆量,这招不错,可也仅此而已。”

    没人见到阎非墨是怎么动作的,只看到了阎非墨讥讽地扯了扯嘴角,却是不避不让,便听得“咔嚓”一声,那是骨头断裂的声音,爱丽丝已被阎非墨拧断了脖子,砰然倒地,唯独瞪大的双眼写满了不可置信。

    从阎非墨最开始的出手到爱丽丝轰然倒地,不过短短几秒,回过神来的夜叉拍了拍心口,敢情自己差点被那吸血鬼给催眠了?抬手擦去额角的几滴冷汗,走上前来踢了踢一动不动的爱丽丝,吞了吞口水,问:“大人,她……死了?”

    就这么死了?自己还没看清楚就死了?大人就是大人,出手快准狠,自己就算再练个几百年也不是对手哇。

    “不过折了脖子而已,你面前的可是正宗吸血鬼,哪那么容易死?”修罗魅冷冷扫了眼地上的人,又瞧了眼阎非墨,主人为什么不直接把人给灭了呢?

    “出来!”阎非墨掏出锦帕慢条斯理擦了擦手,紧接着随手一弃。

    突如其来一语,夜叉和修罗魅却是后背一凉。除去地上那具不是尸体的尸体,这里还有外人?而自己站了半天却毫无所觉,这是何等的大意!

    二人惊诧间,一道人影已掠到了爱丽丝身旁,看了眼地上暂时没啥气息的爱丽丝摇了摇头,抬眸:“多谢伯爵手下留情。”

    艾瑞克?这架势难道是来求情的?管你是不是安小姐的爹,但凡有人对主人不轨那就没得商量!修罗魅双眸一眯,夜叉更是摆好了开打的架势。

    阎非墨只手一抬,阻了二人的动作:“你能跟到这里,也算有心。可现在人在我的地盘,怎么处置就是我的事了。”

    修罗魅二人只知来了爱丽丝一人,阎非墨却察觉到了尾随的艾瑞克。三人交手的时候艾瑞克并没出手,哪怕是自己亲自动手,艾瑞克都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,尤其是自己展现能力千钧一发之际,艾瑞克也只是静观其变,由此可见他这番前来并非是与自己为敌。

    “这个自然,爱丽丝不知好歹那也是她咎由自取,怨不得谁,即便是我的族人,我也不会偏袒。”看到阎非墨出手那一刻艾瑞克的确有些慌,照理伯爵出手绝不会有生还的可能。可那一刻他还是没有阻止,他在赌,赌安安在伯爵心里的分量,显然自己赌对了,也更说明了伯爵目光深远、深思熟虑,他不得不佩服。

    “你有这份觉悟就好。”阎非墨微微侧目,这个艾瑞克的确是个聪明人,自己刚才其实也是故意试探。倘若他真的前来阻止,爱丽丝的下场就不是断脖子这么简单了,更甚至自己连他也一起杀,他决不允许任何威胁安安的存在,“爹地”也不行。

    “爱丽丝此番前来,要不是安安曾找过我,我还不知情。”也就是那一次的对话,让他留了个心眼,“爱丽丝素来争强好胜,可我也只当她是孩子气,无伤大雅也就没太在意。也曾和她分析了其间的利害关系,想着她总会有所顾忌而知晓分寸,却不料她还是一意孤行。这些时我一直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,就怕她起了什么歪心,可是千防万防她还是……看来斗转星移,再单纯的人终究会变,是我将人心想得太好了。”

    现在她能因一己之私而向伯爵下手,保不准以后为了利益而出卖安安,这么一想就觉得心寒,抬眸:“伯爵,她已经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爱丽丝了。伯爵没要她性命,想必你我所想一致,为的都是安安还有各族之间的平衡。在此,艾瑞克深表感激和敬意。”

    “不愧是妥芮朵族的智者。”如果各族间能多几个像艾瑞克这样的人,那么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纷争了。

    “伯爵请放心,不论是爱丽丝还是其他任何人,妄想打安安的主意,不用你动手,我也会亲自解决,哪怕拼上我的命,反正我也活得够长了。”说完就是一笑,那淡雅的身姿竟然透出几分豪气,霎时光华万丈、英挺不凡。

    此话一出,阎非墨不由又高看了艾瑞克几眼,随即轻笑:“我的女人我自己护,怎好劳烦岳父大人亲自动手!这种事,还是交给我们年轻人吧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岳父大人?艾瑞克几不可查抽了抽眼角,谁说伯爵高冷来着?这不就挺幽默的么。好吧,自己老了,年轻人的思想咱老头子是跟不上了,干咳一声,“那……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岳父大人请,恕不远送。”说完扫了眼地下的“尸体”,他不还得善后么?

    “不敢不敢!”艾瑞克黑线直冒,闪身就失了踪影。被伯爵一口一个岳父那么叫,还真别扭得让人吃不消了。

    艾瑞克一走,阎非墨立马转身,修罗魅赶紧就跟了上去,夜叉独自一人看着地上的爱丽丝连呸口水。

    “夜叉,你死人啊!有点眼力劲行不行?还不把人弄进来?”

    “我?”夜叉指了指自己,“你让我一个人来?”

    “难不成这种体力活还要我这个女人来做吗?”

    “别介啊,她可是吸血鬼,她要是突然醒来狂性大发咬我一口怎么办?”

    德行!

    修罗魅轻讽:“你夜叉什么时候怕过女人了?有主子在,你想死都难。赶紧的,你再磨蹭她可真醒了,到时候不死也让你褪层皮!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,我搬,我搬还不行吗?”唉声叹气中,夜叉认命地低头,左右细看,思忖着该从哪下手。最后嫌弃地抓住了爱丽丝的头发,拖着人往回走,边走边说,“尼玛,一会可得好好给我的手消消毒。”

    到了大厅,夜叉就像是扔垃圾似地甩手,“砰”地一声那是头颅撞地的声音,随即三两步就跳了开去,好似站在爱丽丝身边都会污了自己。

    修罗魅嘴角一扯,这货还真是不会怜香惜玉,好歹那爱丽丝也是个妖娆大波美女,瞧这一路跟拖牲口似的,磕磕碰碰的声音听得她都不禁要为地上的人感到悲哀了。

    “什么眼神、什么眼神?你该不会是可怜这东西了吧?”

    听听,这东西!敢情这大美人在他夜叉的眼里就不是个人啊。

    修罗魅耸了耸肩,想想也是,严格意义上来说确实也算不得人。随即就觉得不对味了,地上的不是人,那自己又是什么?

    “你才不是东西,你全家都不是东西!”这不是拐弯抹角在骂自己么?

    “我不是说你,哎呀,我嘴贱、嘴贱,我道歉行了吗?你别生气啊,她哪能和你比啊?多掉价!”

    “你闭嘴!”

    “都闭嘴!”聒噪。

    二人互看一眼,低头不语,正事要紧。

    说话的当口,爱丽丝醒了,确切地说是在一路颠簸中外加最后一磕给疼醒的。头一抬、眼一睁,修罗魅一个没忍住就抖了抖肩,悄悄朝夜叉竖起了拇指。

    美女变猪头有木有?除去身上的血污,脸上青一块紫一块,哪里还看得出原来的样子?就连头上的金发也不知被夜叉扯掉了多少,这么副鬼样子还真不能用人来形容。

    爱丽丝疼得呲牙咧嘴,待看到阎非墨如帝王般端坐在柔软的沙发上,又想起了自己遭受的非人待遇,虽有些后怕,可自尊心驱使下张口就问:“阎……”

    只说了一字,修罗魅身形微动,“啪啪”两声,抬手毫不手软打在了爱丽丝的脸上,让那本就红肿不堪的脸蛋又添了抹鲜红。回归原位,冷哼:“主人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?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!”

    “你算个什么东西?”爱丽丝怒目而视,恶狠狠一语却换来了身上木枝刺得更深。

    修罗魅抓着树枝的一头来回拉锯式动了几动:“人贵有自知之明,技不如人还口出狂言?再横一个试试?”

    爱丽丝气得几欲吐血,可偏偏没有反驳的余地,自己的小命可是拿捏在人家手里,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,还是老实点好。

    阎非墨端起茶杯,气定神闲喝了口茶,放下茶盏之时,修罗魅很识趣地又退到了一旁。

    “说吧。”阎非墨懒懒靠着椅背,王者之气却是浑然天成,淡淡一语明明没什么情绪,却让听的人不由打了个冷颤。

    “你这女人是有毛病吧?刚还废话一堆,现在大人问你话你反倒哑巴了?”

    面对夜叉的凶神恶煞,爱丽丝叫苦连天,说什么呀?自己刚才才说了几个字就被你们给弄得要死要活,再说还有命在吗?

    “爱丽丝小姐好兴致,大半夜不睡觉潜入本爵的庄园,别说是来赏花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……”说她是来睡男人的?还真有点难以启齿。

    “你也会觉得羞耻吗?”阎非墨眸光一寒,睡自己?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等等,他怎么知道?

    “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!”

    “你、你……”到底是谁?

    “我是谁并不重要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我喜欢你!”

    喝!修罗魅和夜叉倒抽口冷气,这女人好大的胆子,这关头竟然玩表白的戏码?

    “所以呢?”阎非墨抬眼,与爱丽丝直视,“所以你就动用催眠术?一次不成没吸取教训反而得寸进尺、强取豪夺?”

    “是你,那晚上是你对我……”这怎么可能?爱丽丝直直看向阎非墨,忽而恍然大悟,“难道你也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区区催眠术,只许你会?”打断爱丽丝的妄自猜测,话锋一转,“这一回我可以既往不咎,你从哪来回哪去,别心存侥幸,明白吗?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也许我用错了方法,可是我喜欢你,真的喜欢你,第一眼见你,我就知道你是我要的男人。为什么一点机会也不给我?安浅夕,是她对不对?你喜欢她!”爱丽丝恨恨咬唇,心生不甘,“除了美貌,她哪点好?论美貌,我也不差,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看我一眼?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?”

    “你哪都比不上她!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爱丽丝气急,眼珠一转,“都说东方女子温柔如水,可是她蛮横无理,出手狠辣,你没见过她打人吧?不知道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吧?你知不知道野营的时候她不分青红皂白差点就杀了我,这样的女人也值得你喜欢?”

    “那你得感谢她的手下留情。”阎非墨起身,居高临下,“我就喜欢她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也可以。”爱丽丝将身子一挺,“虽然我说过会和她说公平竞争,但现在看来已经对我不公平了,如果你早先遇到的是我……我不介意,我可以和她共同服侍你!”

    阎非墨就手一挥,爱丽丝随之犹如提线木偶被抛了出去,落地之时木枝又深入几分。阎非墨冷眼一扫:“我介意!”

    夜叉掏了掏耳朵,嫌弃看去一眼,这女人可真够厚颜无耻的。果然人和人是不能比较的,这样一看,安小姐的高姿态可比这低下的女人要顺眼得多。

    阎非墨蹲下身子,优雅地将爱丽丝身上的木枝一根根缓缓抽出,那艳丽的鲜红汩汩外冒也不过是些点缀。爱丽丝却缩着身子瑟瑟发抖,一来是疼,现在这痛感和钝刀割肉没半点差别。二来是怕,不是怕死,是怕生不如此,而眼前的男人,看似优雅,骨子里却透着残忍。到现在才想起艾瑞克的警告,悔不当初。

    “别,别靠近我,求求你,别折磨我,不如痛快一点杀了我吧。”

    “杀你?”怕脏了自己的手!蓝眸瞬间一凛,缓缓开口,“忘掉这里的一切!你从没来过华夏,也不知道安浅夕,更不知道她的身份。艾瑞克祭拜过后不曾逗留,继续周游列国。而我是恶魔,见一眼就让你生不如死。所以,现在就滚回你的老家,别再踏入华夏半步。”

    爱丽丝目光由呆滞转为清明,带看清眼前的人,浑身一个激灵,仿佛见鬼般闪身就退:“回家,我要回家!”

    阎非墨满意起身,手一伸,修罗魅自动送上一方锦帕,却有些不明所以:“主子,您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以绝后患?万一……岂不是纵虎归山?”

    “爱丽丝做为吸血鬼虽然只有四百年,但在他们家族中很得长老们的喜欢。妥芮朵家族虽不好斗,行事低调,可也不是吃素的。莫名其妙死了个人,你觉得他们会善罢甘休吗?不是怕他们,只是不想挑起争端。尽管妥芮朵家族中也有好战分子,但放眼整个血族,唯独妥芮朵家族最清净,这一点很难得。”阎非墨坐下喝了口茶,抬眸,“爱丽丝虽没存什么好心,但也不傻,为了整个家族的利益还不至于是非不分,所以罪不至死。但是她心性浮躁难免受有心人的利用,这一点我又不得不防。所以,为今之计让她忘记所有是为上策。而血族间的争斗日益激烈,我始终会牵扯进去,到时候盟友不嫌多。今天是她挑衅在前,我不计前嫌放她一马,妥芮朵族懂得感恩,他日也会还我一个情面。”

    “更何况还有浅浅这个变数在其中?但如果,他们真的受了教唆而将主意打到了浅浅身上——”手里的茶盏应声而碎,抬眸已是清冷一片,“不惜一切我也要踏平妥芮朵族。”

    “主人高瞻远瞩,修罗佩服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别成天想着斗嘴,多用点脑子就行。”阎非墨起身,“天晚了,都休息去吧,接下来都警醒着点。爱丽丝不是第一个,也不会是最后一个,所以该怎么做不用我教吧?”

    “主人教训得是。”

    二人异口同声,抬头互看一眼,接下来的日子可不轻松。也是,他们的身份本就注定了赴汤蹈火。至少,主人英明,一切也就值了。

    ——潇湘首发——

    《吸血鬼的眼泪》mv拍摄现场很热闹,安浅夕作为女主角,可以算得上是众望所归,如今又加上了安子卉这个配角,可看性就不止是一出mv这么简单了。说白了,当是一出戏中戏,可不就应了一句人生如戏么?

    片场热闹,最基本的字面解释自然是人多。耀星出品,必是精品,更何况男主角是阎非墨呢?开拍前就已经赚足了噱头,等到正式开拍不说记者,光那群粉丝就已经看得人瞠目结舌,更不谈安浅夕的那帮朋友了。这回,连艾瑞克都亲自来了,当然,是易过容的。

    艾瑞克来的时候,安浅夕正抱着汤壶惬意地享受。不用说,能让她这么忘乎所以地将所有注意力放在汤上,除了阎非墨的爱心出品不作他想。看得阎非墨自己都有点无语,只想化身为那美味的汤水和安浅夕来个唇齿相依。

    “爹……艾玥,你来了啊,坐。”安浅夕险些说漏了嘴,微微抬头吐了吐舌头,复而又沉浸在美味中不可自拔,随意挥了挥手,“小玫,给玥大帅哥倒茶,不可怠慢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姐姐。”许玫笑嘻嘻地开始斟茶倒水,水杯一递,“帅哥,喝茶。”

    “呃……谢谢。”被一小丫头叫帅哥,还真有些不自在了,头一转对着阎非墨点了点头,鼻子一动,“什么汤这么香?”

    “你也觉得香吧?”安浅夕献宝似地将汤壶往艾瑞克面前一送,“不过这是我的专属品,没你的份哦。”

    “帅哥,这可是咱伯爵亲手给姐姐做的,也难怪姐姐这么宝贝。”许玫打趣一笑,说完就躲到了阎非墨身后挤眉弄眼。

    艾瑞克浅笑一声,盯着汤半晌不语,原来如此,看来伯爵为了给安安解血瘾真是煞费苦心啊。朝着阎非墨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,回头就拍了拍安浅夕的肩,欲言又止,最终说了声:“喝完,别浪费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当然,这可是好东西,话说我怎么就从来没喝过这么美味的汤呢?赶明再叫刘妈试试。”话锋一转,“阎非墨,你不厚道啊,不就一个配方吗?那么小气干什么,说出来又不会死。”

    “不可说不可说,说出来还有我什么事?”阎非墨媚眼一抛,无所顾忌地放电,“我就是要把你的胃口养刁,让你心里只有我。”

    “哎哟哎哟,阎学长你这是干什么呀?我们这刚来,你说得这么肉麻是拐着弯让我们避嫌吗?”大咧咧调侃,可不就是程诗诗么?

    季沐风一把捂住程诗诗口无遮拦的嘴,不停打眼色,没瞧见关溯在吗?你这不诚心给人添堵么?

    程诗诗呵呵干笑两声就坐到了安浅夕身边,看着忙着端茶倒水的许玫,眉梢一挑:“哟,安大小姐,小跟班挺多的啊。小月,你可以轻松一点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小跟班,我是姐姐的妹妹。你们既然都是姐姐的朋友,招待你们也是应该,哥哥姐姐们喝茶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时候多出个妹妹我怎么不知道?”程诗诗勾起安浅夕的肩头,哼哼了两声,不够朋友哦。

    “吃喝拉撒还要向你汇报不成?”

    “姐姐这些时好忙的,今儿见到不就好了么?”许玫很是八面玲珑,满脸堆笑往程诗诗身边一坐,“是诗诗姐吧?姐姐可是都和我说过,你是季哥哥,你是溯哥哥,你是月姐姐,我没认错吧?”

    “啧啧,不得了啊,以前是小月,现在又多了个妹妹,全都这么维护你。而且你这妹妹嘴怎么这么甜啊?安安,你这调教人的功夫可真不一般,也教教我呗。”

    “你只要少说几句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“瞧瞧瞧瞧,这是嫌弃我呢,咱十几年的姐妹,你就这么寒碜我?我不干!”

    “季沐风,这丫头每天这么叽叽喳喳,还真是难为你了。”

    季沐风但笑不语,只是看向程诗诗的眼多了几分温热。

    “关、关他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是,不关他事。那啥,许玫啊,季少在京城可是闻名遐迩,你以后找老公就得找这样的,明白吗?”

    “喂喂喂,安安,干嘛干嘛呢?不带这么教坏小孩子的,这丫头还在读高中吧?谈恋爱还早了些。”

    “我让她现在谈恋爱了吗?就算谈和你有什么关系?你用得着这么吹胡子瞪眼?”

    “行了安安,你别逗她了。”季沐风轻笑一声就揽住了程诗诗的腰,宣示了自己的所有权。

    “不关你事哦?”安浅夕嘴角一弯,冲着程诗诗就是了然一笑,让你有事没事就拿自己和阎非墨说事?风水轮流转,再来大嘴巴我寒碜死你。

    “咳咳……”程诗诗干咳一声,抓起桌上的娱乐周刊胡乱翻开来掩饰自己的心绪,忽而咧嘴,“啧啧,瞧这姿势,多销魂啊。依我看,这是舌吻吧?安安,来,谈谈感想!”

    季沐风瞬时无语,揽着程诗诗的腰就是一捏,让你不说还说?关溯都半晌没开口你倒说得欢,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
    程诗诗这么一问,所有人的目光聚焦过来,尤其是阎非墨和关溯,两束目光火热,一束期待,一束紧张。

    “节目效果而已。”

    季沐风朝关溯看去一眼,似乎在说:我就说是节目效果吧?这回安心了?

    接收到季沐风安抚的眼神,又听了这话,关溯顿时松了口气,笑意重回脸庞。

    阎非墨往椅背上一靠,几不可查扬了扬唇,他是没指望能从小猫儿嘴里听到什么实话,抬眼看去,嘴型比划:“真不老实。”

    “安安,伯母没打扰到你吧?”

    一道温婉的女声传来,众人回头,肖静怡?这贵妇人怎么也来了?再一看,跟在身后的可不就是沐彦彬么。

    “伯母?您怎么来了?”安浅夕连忙起身迎了上去,亲热挽起肖静怡的手,“什么打扰?该是我去看您才是,这让我做小辈的怎么好意思?罪过大了啊,快,您请坐。”

    “咱安安就是个懂事的,会心疼人。”肖静怡看着安浅夕连连点头夸赞,回头瞪了沐彦彬一眼,“还愣着干什么?妈切的水果端出来给安安吃,真是不会体贴人。安安呐,别在意哈,当着这么多人,你沐哥哥怕是脸皮薄,害羞了呢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。”脸皮薄?安浅夕轻笑一声,给肖静怡倒了杯茶,“伯母喝茶。”

    “乖!”

    “伯母好!”安子卉自然是看到沐家母子前来,于礼也该打声招呼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不咸不淡轻应一声,继续喝茶,眉眼不抬,和对安浅夕的热情相比,有着天壤之别。

    众人不语,这回可又有好戏看了。

    亲爱的们,星期六星期天要去自驾游,请假两天,暂不更文,亲们不用等了。星期一恢复更新,祝大家都有一个愉快的周末!么么哒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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